“嘘,快看,我们的小兔子就在这里呢。”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黄草自水泥缝隙中丛生,锈蚀的铁网无力地抵御着自然的旷野,映入众生眼帘的,是一个孤寂的少女。这名扎着一头披肩双马尾的少女以一副肮脏、疲倦的姿态,矗立在这裂缝纵横的大地上,姚望着远处车流涌动的公路。 “妈逼的,她在看什么?” “管她在看什么,快奸了吧!我要让她和我一样变成可乐肚,哈哈。” 黑长的尾巴摇啊摇,勾引着身后流氓的欲动本性。普希金胆颤地看着一旁的奥迪昂,观望着这个仍在评估形势的狡猾猎人。跑啊。他在内心大喊。求求你了,快跑吧。可惜这个姑娘并不会读心术,听不见这蓬勃于胸中的呐喊。“大家注意,看我倒计时。”然而,随着奥迪昂的收拳,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长尾少女感受到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冲击,有人从背部猛贴了上来,带着浓烈的恶意气息。这个不明的人物压过尾巴,挤上肩膀,用粗壮的胳膊架住她的脖子,接着,又用另一只手在这个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一只手帕塞在了她的嘴里,让她无法喊叫。受惊的少女恐惧的想要用双手挣脱,双腿也在不停地踢踏,然而除了头顶的女仆发卡掉在了地上以外一切都无济于事。 “乖乖的,别反抗,不然勒死你,明白吗?” 这串流利的英语虽然被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在少女那里简直如雷贯耳,什么都做不了的她只好赶紧点头,用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表示同意。 “我的右口袋里有一卷胶带,给我拿出来绑牢她的嘴,快点。” “好耶!”撸串王一马当先,流利地搜起了奥迪昂的身。这个脑袋迟钝的家伙过了快十秒钟才终于掏出了那卷胶带。好在撕胶带的时候他是十分专业的,没有撕坏、没有缠成一坨,利索地在少女的嘴上绑了三道,还颇为注意地绕过了大多数鬓发。 “好极了,谁先来?” “我!我可以吗!” “好,你来吧。” 得到许可的薯片侠大喜过往,赶紧掏出了自己勃发的主炮,伸出两只汗腻的双手就要展开侵袭。但谨慎的奥迪昂没有直接松开猎物,倒是猛地将她往前面一推,迫使其跌倒在了地上,惊恐万状的女仆赶忙将双臂撑向地面,总算阻止了脸扑的惨案,可一阵酸痛也涌上了她的胳膊,最终以一种可以接受的力度倒向地面。围观的群众们在此期间一直牢牢地盯着他的屁股,应该也就只有撸串王在乐此不疲地盯着她的灰丝了。 “还是真空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发出了一片嘲弄的嗤笑,可乐肚更是摆出一副夸张的前顶姿势,操动着空气中的另一半。 “那我就不客气咯!” 薯片侠那瘦削的身体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如吸血鬼般一举扑了上去。他推开了那条叠在上方的右腿,用自己的左膝盖跪了进去,以便用自己的胯卡住猎物的胯,在用脸蛋摩挲着丝袜的细腻材质时,还不忘给黑棒套上早先准备好的模拟狼牙棒的粗刺套环。女孩原本是撑着上半身想要观赏自己被强奸的美景的,可谁知第一次的顶入就让她无法自拔,翻起了眼白。 在薯片侠抽动着的时候,其他的人也没有闲着。撸串王脱掉了女仆的中跟鞋,用两只丝足的脚侧刮蹭着自己的棒锥;灰狗来到少女的前面,将手插进对方的衣领里,抚摸起了乳房;奥迪昂用柔顺的长发卷起了自己的分身;可乐肚在进行着将棍棒捅进猫耳的尝试。普希金也没能抵挡住这片诱惑,他拽着这条无法松动的、毛茸茸的尾巴,就像是伐木的工具一般,锯在了自己的棍棒上。 “如果有个盒子就好了,我们可以把盒子套在这个骚逼的头上,然后在上面贴那些我们想操的女人的脸蛋,像是大明星什么的。” “真不愧是留学的智慧啊,妈的,太爽了。” 棍棒一遍遍地顶撞着血肉子宫,令黑人感到无比的快活。底下的少女被粗刺刮出了幸福的泪花,她呜呜咽咽,不断地呻吟,撕裂般的剧痛一遍一遍地冲击着她的大脑。既然不能阻止,那为何不去享受呢?即便是纯粹的痛,如今就连最不好意思的普希金也因为快感而摩擦的越来越快,她现在已经是这个世界最孤立无援的个体了。 “先别急着射,我们都射到她阴道里,不然搞在外面就都太招摇了呢。” “好的。”大家异口同声地得令道。 改造人还真是方便啊,别的女人都是百般苛求着不要射在她的里面,而改造人倒是射在里面对所有人都省事。不会弄脏在外面的衣服,也不会怀孕,唯一的问题可能就是会得性病罢了,但改造人的人生本就短暂,为何要担心于这种无法肆虐多久的病症呢。本着对受害者的深切同情,和想要减少她痛楚的高尚品德,薯片侠取下情趣套环,将成片的精液灌在了细短的试管里。 “啊——我射完了,还不错。” “这才过了多久,七分钟啊,你是阳痿吗?” “你没发现我操的很剧烈吗?我一遍遍地捅在她的子宫口上,提前射了很丢人么。” “好好好,来来来,你让开,我也要射。” 薯片侠麻利地让开了,对着新上任的可乐肚竖起了宣战的中指。但可乐肚似乎是有着严重的洁癖,竟然对那抹涌泉的骚逼打量了半天,他挤压着女人的裆部,似乎是要把前任的礼品都倾倒干净,开展着所谓的“去薯片侠化”运动。精液随着女孩屁股的抽动喷涌出来,一缕,一丝,直到只流于股间。接着他掏出了卫生纸,擦拭了一下这些恶心的浓液,将主炮插入了吸饱了前任精液的穴窟里,然后,轻轻一插,就射了。 “哈哈哈哈哈哈,”可乐肚顿时大笑起来,“你这是阳痿了吗?射的比我还快。” “你妈的,你怎么不看看我刚才——” “别说了别说了,都懂,都懂,哈哈。” 望着嬉闹的同胞,一直在发丝中穿梭的奥迪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家都很高兴,这不就行了吗?当然,还有一个人不够开心,这显然是不行的。 “普希金,去射里面吧,为了尼日利亚啊。” “嗯嗯……好的。” 事到如今,女孩已经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能祈祷的呢。耶稣基督啊,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他不做是会被自己人所排挤的。普希金强忍着欲发的棍棒,站起身,一边默念道歉,一边来到受害者的屁股后跪下。就仿佛是用餐前的祷告一样,他也装腔作势地用卫生纸擦了擦那些喜人的精液。 不过相对于方才的前任来说,他就没那么讲究了,经过了反复的擦拭后,那馅黝黑的阴逼吐出了新的浓液,似乎怎么样也擦不干净。他咬咬牙,不顾那本能的、对其他男性的体液的排斥感,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并快速涌动射完。 很好很好,非常好。奥迪昂认可地点了点头,接着招呼起了撸串王,可钟爱腿脚的撸串王却以想要直接射在女孩的脚上的理由而回绝了,因而他只好自己上场了。身经百战的他是没有任何忌讳的,直接就着那浓稠泉涌的白色冰淇淋就捅了进去,兄弟们那湿热的体温润滑着他的代表,顺着整根棍棒流淌向了自己的双丸,润满了森林。在经过一分半钟的抽插后,他也将自己庞大的代表队输送了进去。 在畅快射完后,他拍了拍女孩的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慢条斯理地说:“我们有艾滋病,现在你也有艾滋病了。” 女孩的瞳孔在一刹间睁的老大,第一反应就是撑着身体往后爬,然而这已经无济于事了。她哽咽着大哭了起来。 “没关系,只要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不是吗?只要你听从我们,我们就不会在外面说‘有个黑头发的猫娘好像感染了艾滋病诶’。而现在,帮我们探查点棕毛丸子头的行动轨迹,明白了吗?” 然而这个改造人还是在自己哭自己的,丝毫没有搭理这些他们。黑人们掏出各自的手机,围绕着这具颓废的身体拍照的——强奸诶!灰丝诶!黑长直诶!女仆装诶!流着精液的骚逼诶!如果别的工友看到了,估计就是这么一番景象了吧。 “我们走吧。”奥迪昂下令道,领着这群依依不舍、不停坏笑的同胞们走掉了。 “她会听我们的话吗?”灰狗问。 “会。” 第12章 白丝泳裙少女被蟒蛇吞吃,而目击者在旁边冲的故事【原创世界-年代2011】 残酷的烈日妄图烧灼掉霍华沃星茂密的孢子植物,却被万千叶丛层层阻隔,碎裂成一地斑驳。可怜的第三世界廉价劳动力——印度尼西亚的托尼,往地上碎了一口唾沫,又把地上的蜈蚣踩得稀烂,好像要把自己的恼怒注入到这片包容的土地上。今天的雇主居然需要他在这片密林里面寻找丢失的包裹,这真是无异于大海捞针。 该死的工作! 他用木棍砸断大把茂密的灌木,挥下汗雨,短短几里好似走过万水千山。但猛然间,托尼又察觉到了一片异样的动静。在密林的深处,好像有什么大型动物正在拼命挣扎,惹得草木折断,响声稀里哗啦。本着好奇的使然和对自我的信赖,他快步赶往了躁动的源泉,看到了令人无比惊诧的一幕。 在一片被压折的空地上,有一个不断扭动的、只身着白色泳裙的丰满翘臀,它延伸着两条套着白色吊带丝袜的玉柱,腿上残破而泥腥的织料惹人侵犯,几乎是在一刹中令雄性想入非非。但就在托尼的老二当场膨胀之时,真正的境况又令之瞬间萎靡。他猛然发现,女性腰部以上的位置都被一条巨蟒含在血盆大口中里,貌似十分危急。 这…… 蟒蛇虽然注意到了托尼的存在,但并无任何退缩的决意,这个饥饿的畜生不愿松开这头得之不易的猎物。它一方面用漆黑的瞳孔死死地瞪着不速之客,又一方面自顾自地将乌青滑腻的身躯一阵紧缩,好像要把这个可怜的女孩进一步吞噬。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它就是无法一鼓作气的将之拿下。 怎么办……怎么办…… 托尼为这糟糕的境况感到无比惊愕,毕竟附近并没有像样的旅馆,这个女性多半是被拉到这里强奸丢弃的可怜游客。他当即犯了难,只好一边警惕着这条固执的巨蟒,一边环绕它俩转了一遭。托尼看了看手上羸弱的木棍,觉得力量过于悬殊,若是报警求助的话,这荒郊野岭远离城市的喧哗,女孩还不一定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要不……要不…… 突然间,一阵邪欲冲上了他的心头,既然女孩救出的希望看似渺茫,那么不妨利用这曼妙的身体满足一下自己的奢求。在大国文化侵蚀得面目全非的当下,不少人已经由衷的变成了外国风雅的奴隶,甚至还从而唾弃起最近自己生活的事物了呢。但无论如何,托尼胸中的躁动就像酷暑一般难耐。本着雄性的天性意欲摩拳擦掌,木棍当然就被轻易地抛在了地上。 好美的屁股和腿儿啊…… 眼前的少女正是外入的璀璨明珠,托尼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样的诱惑,竟在蛇目睽睽之下抬起猎物的小腿,缓缓揉捏起小巧的丝足,扳着细腻的足板匀称按压,挤兑着涂抹着粉色甲油的趾众。猛然间浴火从裤中辐射至四肢,惹得他在袜掌上撕出一个小洞,好将布满老茧的枯爪深入其中,牢牢贴合着女孩真切的美好。兴奋的电流触动着欢悦的大脑,将仅存的理智丢入罪恶的牢笼。 白丝袜……白丝的可爱小脚,哈哈。 把玩良久,男人贪婪的猎爪总算是从袜中伸出。他掂量起蟒蛇警惕的神色,不禁对这牲畜的午餐爱不释手。托尼继而试探性摸向女孩坚韧的踝骨,就像是在寻求对方的同意似的,小心翼翼地活动。 穿这么骚也是给人摸的……那让我也摸摸…… 眼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对的神情,才得寸进尺地往下继续,他穿过小腿肚上破洞的织料,往结实紧密的大腿进发,在一圈蕾丝袜口止步。他关注着主人的意思,勒起了臀部的袜带,然后狠狠地弹在这爽滑的翘臀上。 叫你穿那么骚!母狗! 就像是对这所作所为的抗议,女孩的大腿猛然抽搐,开始不停踢踹起来。蟒蛇就好像是受惊了一样含着猎物在地上乱摆,好像要把女孩摇晕。这突然的动静着实把托尼吓得半死,他甚至一跃而起准备随时逃跑。 该死的畜生! 好在这畜生才摆动一会,女孩的挣扎就无力起来,又被蟒蛇进一步吞到了腰间。也许是因为女孩胯骨的宽广,蟒蛇吞到女孩的臀部时便再次停止了,仿佛又一次休战。 啧。 托尼这才真正意识到猎物的主人并不欢迎自己的加入,也根本不打算给自己留下太过冗长的享受时间,漫漫的调情多半已成了奢望。他略微不爽的看着这团白嫩的臀部,地上随便捡到的母狗和红灯区里的娼妓毕竟还是有差别的——但是能白白爽快的野物还要嫌弃什么呢?有就不错了,至少是花枝招展的少女而不是年迈古稀的老妇,那还有什么可以奢求的呢。 还是想操……想着这漂亮的少女屁股…… 他决心抓牢这次的机会,用这具即将离开人世的娇躯好好的爽上一把。托尼赶紧解开自己的裤裆,释放出了只属于他的爪哇大蟒,这条贪婪的大蛇早已精神抖擞,正挺着身子蠢蠢欲动着。男人狠狠地摸上了一把,顿时突感一阵瘙痒难耐,面前洁白的臀部都好像杂志周刊上的女郎一般左摇右晃,挑逗着异性的探究。 操死你!操死你骚母狗! 托尼也再无忍受的本能,把玉腿抱起令之跪伏在地,迫不及待地掀开那缕遮羞的裙纱,直接瞅准了那瓣红肿的咖啡豆,那一张一合持续排挤着黄浊浓液的咖啡豆。 妈的……被人操过的二手逼…… 男性本能地恶心了一下,看来这条母狗果真是遭到奸淫过的,是其他雄性同类玩过的垃圾。他人的汁液就像是浓痰一样从中滑落,跌在残破的丝袜上润滑了腿上的肌肤。这条母狗已经被人配种过了,还要继续进入吗? 从本心论之,托尼是无法忍受其他雄性的体液的,是出于纯粹的对同性的本能排斥。就像大多数男性一样,他也只是执着于异性的私密,而对同性的不屑一顾。可眼前的异性臀部是那样的诱人,以至于在产生偏见之前是如此的让人焚心似火难以忍受。最终,男人几乎是片刻后便发觉不能就这样与其他的同性接合。他只能退避三舍,在一旁独自撸出。 妈的…… 可这样未免会有点寂寞,托尼盯上了那根来时的木棍,不妨用这根粗糙的棍棒替代自己的巨蟒,在那潭浑浊的洞窟中深入冒险。于是他重新拾起了木棍,将另一头对准母狗的逼窟强硬地捅了进去。 高潮吧!你这头丝袜母狗! 力度之大惹得隧道顿时鲜血淋漓,蛇肚中甚至还传出了闷叫,可见这诱人下体的主人是多么的痛苦。而吞食母畜的巨蟒却面无波澜,只是更用力地捂住大嘴,似乎只是意图将其窒息毙命。 操死你!丝袜母狗!穿那么骚被干了吧! 寂静的草壤上出现了一名男人,一名一手紧握着自个儿黑蟒不断上下,一手持着木棍捣鼓女性私房的男人。若是周遭的动物对此在意的话,兴许也会被这股澎湃所感染。男人极快的抽动令自己面红耳赤,也令一旁的母狗血脉喷张,在母狗不停弓起的白丝腿脚下,将里面灌满的精汁连同血污一起洒满大地。 哦哦哦哦哦哦!要来了要来了! 在自私本能的驱使下,他竟在咆哮的热浪中丢下木棍之不顾,只是独自地急爽着,最后将一股白浊的汁液喷涌在了母狗的臀部上。 托尼把最后一点汁液用母狗的泳裙抹去,终于长舒一气。这次双手的侍奉也不赖,实际上那些妖艳的骚窟很多时候都不如自己的双手来得实在,只是给自个儿一种自己确实是在使用女人的潜意识罢了。就像这缝插着木棍的嫩窟,估计早已被插得松垮不堪,那为何还要强忍着不适来给自己不快呢。 啧,恶心。 他赶紧把木棍从骚窟中拔出退到一边,就像是才想起这条母狗的主人实际上是一旁的巨蟒似的。为了表示由衷的感谢,托尼还特意舒展了母狗的身体,就像原来那样令其趴在地上。 准备去死吧。 但是蟒蛇好像又并不那么急切,至少托尼已经在周遭休息了片刻,却发现它仍是那么不紧不慢,才刚吞上翘臀。作为大自然的高级掠食者,它似乎是那样的胸有成竹。一旁的男人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顿别样的餐点,希望他的蟒蛇朋友最好赶紧吞食掉可怜的受害者,免得对方侥幸生还对己不利。 快点吃了她,快吞下这头丝袜母狗!不能留她的活口! 大约又过了十多分钟,母狗的大臀好似终于被蛇头挤垮,总算是得以突破这道坚挺的壁垒。在此之后,蟒蛇进食的势头也顺利了起来,顺滑地吞入了大腿,接着又是稍后的小腿,最后连双足也进入了蛇腹。漫长的进餐总算是得以结束,这头巨蟒因吞下了活人而膨胀了不少,只能瘫在地上静静休养。 距离此事几个月之后,有人在一坨巨大的蛇粪残骸里发现了耳环和戒指之类的东西,胆中莫名出现一顿寒意,推测说应该是有人被蟒蛇之类的玩意吃掉了。但大家并不对此感到难受,因为他们这儿正刚发现一具高度腐烂的女性遗骸,早已受够了熏天的尸臭和成群的蝇蛆。不过由于经常有人被拉到这里轮奸杀害的惨剧发生,这里的人早已见怪不怪了。 第13章 给自卑的大胸JK下药灌成娼妇【原创世界-年代2020】 (一) 今天的纸谷郁子一如既往地打扮的花枝招展,渐变茶色的披肩双马尾,优雅怡人的淡妆,甚至,连腿脚都是中筒的透肉黑丝,配着小恶魔般的上挑眼型“丹凤眼”,简直惹得同组的男生审美疲劳。对此,老师那是相当的不满,这是去上学的?还是去夜店的?她理应生在平安时代,安心做个花魁罢了。 不过今天的情况还是特殊些,因为井坂千世邀请她放学后去参加一个有趣的活动。千世是个简简单单的女孩,不喜欢化妆,不专注打扮,唯有一双杏圆的黑眼惹人怜爱——反正,已经是非常标致的女学生了,算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像这种惹眼又清高的女生是不怎么受同性待见的,甚至学校有传言说纸谷是在风俗店上班的——组上那帮女生群体,绝非是她们讹传的了。 熬到放学了,井坂千世把自己的两条橙色麻花辫重新梳放到胸前,提前一步到校门口去候着,打算给纸谷郁子一个“斯普瑞斯”。 “哇哇哇!” “啊啊啊!千世酱啊……吓死我了……” 对于突然蹦出来的井坂,纸谷还真的被吓得心脏乱晃,她棕眼乱晃,小脸涨红,似乎是不太习惯被整个校门口的人围观。 “千世酱……注意一下场合……” 井坂捂着嘴笑嘻嘻的,看起来是对纸谷的反应很满意。 “抱歉啦抱歉,等会的活动肯定会让郁子酱开心哦。” 井坂千世所说的活动,从三天前她提出起,是一点都不向纸谷郁子透露的,说是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看在她胸有成竹似的振奋上,纸谷郁子也十分的期待。 不过,这活动开展的地方似乎有点远,或者弯转过头,她们在市内繁华的商业区旋转了许久,才拐进一个不起眼的巷口。 “千世酱……真的……是这里吗……” 即便是在大白天,这个破落的巷子看起来也是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纸谷郁子朝里头望了望,心底只有胆寒。 “是的,跟着千世走准没错的。” 纸谷郁子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暗自希望千世这次也最好是走错了路,毕竟她可不希望自己期待的活动要在这种地方展开。 “没错的,这次是真没错的哦。”井坂千世拍拍自己F杯的大胸,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呃……”纸谷才刚咽下一口唾沫,就被井坂拉着手腕拽了进去,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就是这里了。” 在巷子里头较远的位置,有一个外表没有任何特殊的店铺——甚至连招牌都没有,井坂拉开木门就进了去。 “上内先生!我们来了哟。” 屋里深处的房间走出一个无精打采的男人,满脸没有笑容,他的头发是暗淡得像黑的普蓝,想必年轻的时候是个蓝发少年——纸谷郁子慌里慌张,只好盯着人家的头发看。 “来了啊,”上内先生瞥了眼她俩,继续道,“你朋友还可以。”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打招呼的态度,但纸谷还是礼貌的回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千世就先去换衣服了。” “啊,嗯。” “等……等一下……”纸谷慌乱的拉住想独自离开的井坂,“我怎么办,要一起去么——不对,要换什么衣服啊?” 井坂笑着对她说:“郁子酱现在很棒啦。” “你去那个房间候着就可以了。” 上内先生冷冷地指了指里头的一个房间,纸谷胆怯地看了看她的朋友,只得到了微笑的点头。 那个房间还蛮大,铺着榻榻米,中间只有一张黄色的茶几,所以显得十分的空旷。纸谷郁子脱鞋进去,把书包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老老实实的端坐在这里。可坐了许久,井坂还是没有回来,纸谷已经等不下去了。她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打算走去那个所谓的换衣间,换衣间就在门口附近。 里头传来隐隐约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纸谷想了想,只把换衣间的门拉开了一点——简直令她不敢相信。 千世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淫荡地大开着腿,男人的手伸在她的底裤里抚摸着溶洞和肉珠。她身上的那白边黑底水手校服已经被剥开,沉甸甸的双峰失去钢圈束缚,黑色的小皮鞋也脱离了白色的中筒棉袜。井坂脸上挂的着陶醉眼神是纸谷所理解不能的,那个男人还在按着她的脸蛋用舌头吸吮着樱唇——不可理喻的是,井坂还把舌头给伸出来了。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井坂咿咿呀呀的呻吟在男人的挑逗下渐渐急促了起来,娇嫩的嗓音也要变得激动了起来。突然间,她体内淫秽的汁液喷涌出来,溅湿了内裤,又流在了地板上,形成一滩小湖。男人从中挑出两根手指,盯着上面晶莹的粘液,满意的笑了笑。 “啊……够湿了,可以使用了。” “主人~请享用~” 男人没有回答,自顾自地把井坂的内裤撇开,把那个很长很粗的黑大棒抵在了她粉嫩的入口。井坂欣喜地盯着那根巨大的宝具,像是发现了财宝似的,专心致志、目不转睛。 井坂软绵绵地推搡了一下:“嗯~主人真讨厌~” “真是欠操的小母狗。” 男人直起了大棒,按进了她下面的小嘴里,井坂兴高采烈地扭了扭身子,把大棒含得更深了一点。结果,她呜的一声,四肢扭曲,就像是被竹签穿插了整个身体的活龙虾,套在上面动弹不得,等待被送上炭火。千世满面都是春光泛滥,对那荤腥之事简直迫不及待,两双套着白色棉袜的小腿不断动弹,显尽可爱之感。 “进来了~主人的肉棒进来了~” “是的,这是母狗最喜欢的肉棒哦。” 男人把井坂的身子向前倾了一点,然后拉住她的胳肢窝。她的身体和大腿呈四十五度角,双峰则是垂直下落趋势。男人的手牢牢地抓着左边的那只,就像扳手抓着螺丝钉那样左拧右扭,想必有着非同寻常的刺激。他们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割舍难以,少女的眉上充斥着满足的色彩,没有分毫不适与羞臊。 “主人~主人~” 接着,他们像任何一种哺乳动物那样动起来了,做着任何一种哺乳动物都会做的事。像是对发动机的预热般,男人的腹部不紧不慢地一收一吸,把棒状物往女孩的身体里渐渐试去,越伸越里。在淫液的润滑下,隧道紧密地收缩,吸住主人棒子的顶端,这是两人本性的呼应。主人陶醉其中,千世满脸红晕。 “主人~您不是很厉害呢嘻嘻……” “大胆的母狗,我不如你之前的主人?” “确实呢……诶——” “现在呢?” 男人一鼓作气地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在稚嫩的娇吟中,似乎每一次都能把她顶到天堂的阶梯,井坂张着嘴吐着舌头,仿佛是想要有人给她从嘴里灌去。她的乳部晃得就像是树枝上的苹果,又仿佛是从外部挂去、强加于那副骨架的蜜桃,桃尖的籽粒和粉底诱惑而怡情。 “还要再……用力~还要……再用力……才行呀~” 挑衅下的男人越战越猛,少女的泪流满面,却是情意盎然,豌豆般大滴的淫液已经喷出来。男人用手臂抹抹自己头上的汗滴,辛苦劳累却乐于其中,恨不得把钻探石油的钢管捅进——那玩意可比自己粗硬不少,这个家伙定会非常喜欢。 “啊~去了——主人……啊……啊……” 最后的时刻,精汁喷进了女孩隧道末端的岔路,并慢慢的填满。等他尽数射入拔出注射器的时候,拔丝的汁液粘在了小嘴的深处与男人棍棒的顶端,预示着他们的情缘藕断丝连,其中还有不少在抽搐中被请了出来,因为里头早已座无虚席。 “主人……享用愉快……” 男人松开痉挛的井坂,让她自己放送倒地,井坂右臀上的“合格母狗”红章是那样的惹眼,使得看过数十次的男人都再次情不自禁地瞟了上去。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那双神志不清的黑眸恰好对在了门缝,吓坏了做贼心虚的纸谷,让看入迷的她回到现实。 “真是欠操的母狗啊……总算是操完了……” 纸谷看着都感觉自己有预兆了,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这是燥热,羞涩的燥热,下面的磨合也在加紧。不安、不适,或是对朋友遭遇的怜悯,虽然千世并不需要怜悯,因为她自己确实快乐不已。 “别光看啊。” “啊!”纸谷突然惊叫了起来,因为上内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带着一抹骇人的笑意。 “进去。” “我……”吓坏的纸谷一时僵在那里。 “你刚才的腿摩挲来摩挲去,不也是很想要吗?应该也是向男人索取过很多了吧。” “没有……才不是……我还没……” 上内先生又摆回了那副厌倦的死脸,非常的不耐烦,他厉声呵斥道:“进去!” 纸谷一时被吓得哭了出来,她不甘心地拉开了门进了去,那位先生也无所事事的跟在了后面。 “这位是……?” “她是地上这位的朋友。” 上内先生用脚尖勾了一下井坂,让她的身体翻正过来,然后又用脚踩了踩她的果冻一样的酥胸,很柔软水嫩,同时,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样,井坂的叹号状穴窟也条件反射似的射出了不少精汁。 “郁子酱也来了……来享受吧……很舒服哦~” 纸谷十分想要说点什么,但就是卡在喉咙里出来不得。 “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没什么力气了啊。” “那你就直接到换衣间埋伏着啊?” 空气中似乎有一点不舒坦的气氛,从俩人的眉间轻轻越过。 “对不起。”男人低下了头。 “算了算了,你还想玩的话,就玩玩这位吧,教教她该如何做一个女人。”上内先生毫不客气把纸谷往前一推,她吓得两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那好吧,我玩,我玩。” 上内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退出去了。 “这个,新来的母狗,把衣服脱了。” 纸谷的无动于衷让男人非常不爽,他上前一步推倒少女,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的撕扯着她的制服。揭开已经燥热无比的白色罩衣,开始对下面的E罩丘陵揉捏使劲。不一会,被捏紧的葡萄籽尖锐了起来,配合整个圆润光滑的球体。 “不要……别……求你了……” “主人~千世也想一起玩~” 这是一句嗲得叫人瘆得慌的话,就算是极其恐惧的纸谷都能听出,这是井坂的声音,一旁的井坂就像诈尸似的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到了纸谷的嘴上——其实是正上方。 “千世……别——” “来尝尝主人的精华吧~” 一颤一颤的井坂用手指剥开自己下面的外露阴蒂的小嘴,以本能的抿缩试图把储备充足的白浊液一大颗一大颗地滴在纸谷的嘴里。纸谷很不情愿的闭嘴挣扎,结果一些精汁跌入了她的鼻里。她大惊,张开嘴大口喘息,就收到了一嘴的精汁,腥奇涩口。 “好孩子一定要全部吃下去哦~” 纸谷呜呜的啜泣着,盖浇在她脸上和嘴里浑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惹得她作呕连连。 “哦,流不出来了呢。”过了一会,井坂感觉不到汁液的流出,便微笑着把手从那里移开,整个人也从纸谷的身上起立。 “主人~”她走到纸谷的头前,欢快地唤了起来,“您可以开始了哦~我帮您抓住她~” “嗯。” “不要……不要……”纸谷哭嗓着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但立刻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扒开了,“别……” “一~二~三~” 井坂用手腕撑着纸谷的双腿,把她架在了自己的怀里,展示出裙底的下流。她不甘心的左动右弹,却硬是挣脱不开,反而被身后的女孩握住了双峰,接着反复揉捏两粒葡萄籽,让其保持着立起而不休息。不曾想井坂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力气还是有的。 “看起来,淫水都没出来啊” 男人自顾自的撇开蓝白条纹的小内裤,这个粉嫩的光滑小嘴是一如往常的,干干涸涸,没有一点欲液流出的迹象。是的,她不喜欢自己,可这又如何? “真是条差劲的母狗啊,除了长得好看还不是什么都不会。” 男人抓住她的脸颊,从嘴唇到眼皮的舔舐,仿佛要让她对今天的经历刻骨铭心,把肮脏的唾液当作调料似的粉刷在这美味的肉串上,但纸谷只感觉到非常的恶心。 “不要……不要看……” “不要什么的,是不可能的。”男人吐露着机械般的腔调,看起来非常的不满,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东西——埋伏非常充分。 “这是什么……”纸谷颤颤巍巍地问。 “润滑剂,你下面太干了。” 说罢,男人摘下帽盖,把瓶口指向纸谷的耻部,然后插进。坚硬的塑料在敏感羞耻的壁口故意似的摩挲着,刺激得她紧收小腹,脑袋左仰右斜,好像至于火狱般痛苦难耐。 “不……要……别……啊——” 纸谷情不自禁地奋力挣扎了起来,原来是男人把整个瓶口都塞进,瓶身太大,就不进去了。然后他慢慢转动瓶子,给予女孩刺激的啮齿。那原本用来增大摩擦力方便取用的设计,沦为了情趣的陪衬,不知它是否会甘心。 “什么……什么东西出来了……冰凉凉的……” 小隧道中被挤上了一潭黄色的冷饮,反而惹得她渐渐发热,男人挪上前来,把重新恢复气色的棍棒抵在了这。 “不要……”纸谷哀求着,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没有做保护措施,“口……我给你口……可不可以……” “口?得了吧,”男人嫌弃地笑了笑,玩味地在她的入口等待与调情,“你有技术吗?没有。” “那戴套可以吗……会……会怀孕的……我不是改造人啊……” “不可以!” 毫无商量的打算,男人搭上她的肩膀,直直捅了进去,更是顺着这股蛮劲一路到底,还旋转方向试着更近一点。纸谷的反抗无果,只剩一串凄厉的尖叫,只得把小嘴张的大大的,说不出话。见状,男人用双指拉着她的舌头,忘我的舔舐了起来。 “郁子酱~一定要好好享受哦~” “不——” 男人的进攻开始了,纸谷的底下开始流出一片淤血,接着活塞轮番往复的做功,海绵体一遍遍地膨胀和奋起。在疼痛引发的惨叫之中,春水开始一点点地流出,顺着男人棍棒的顶部滑下那两个鸡蛋,男人见了很是满意。 “啊——啊——啊——” “很不错,水多了起来,确实有成为优秀母狗的潜质,就像是为成为母狗而生的呢。” “郁子酱非常棒哦~” 纸谷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种赞赏,还是摆着一副被侵犯的落魄样子。但这真的是被侵犯?快感已经涌上了大脑。全身都在不安的燥热,内心的躁动汹涌澎湃,好似火锅里游弋的青蛙。只是这热感是由内到外,由下至上的,占据着少女的脑海。换个思考的方式来看,那是步入天堂,但现有的潜意识却只会重复的洗脑她,这是坠入地狱。 “不要……求……别……” 在之后的时间里,男人便在一直顶撞着这具白嫩的身躯了,作为唯一能点缀肌肤的情欲之器,那双不及膝盖的黑丝为纸谷的腿脚增添了性感的魔法,使得男人一旦感到劳累便能从这意乱情迷的美色中恢复武力。大约二十分钟后,男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准备发起总攻,至此,两个人全身都在疾速抽搐。如同太平洋上的细细红线一般,剧烈跳动的心脏正源源不断、不知疲倦地将血液回流、精汁输送到待发位置,越攒越多,越入越猛。 “啊……啊……呃……啊——” 随后,男人再也不愿抑制住这股原始的牛劲,伴随着浴火和高潮,他一鼓作气的奋力一击,让快感冲上珠穆朗玛峰最高的顶点。突破界限的云端,那是不顾一切的乘胜追击,为享受到底的成功,决不回头,也无法回头。 “主人~完事了?” 井坂看见他们亲密的定格,兴高采烈地呼唤着,男人毫不留念地从中撤出,拔出那根创造一切的伟物,而纸谷的四肢也愈发无力,从井坂的怀中瘫下。少女的泪痕从那茫然的眼睛细细的牵出,似乎只是原始的生理反应。 “主人真偏心……射了这么多呢~” “是啊……这是对新人的馈赠。” 男人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吃不消。 “千世呢……千世还想要……”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真是称职的母狗啊,不过我已经不行了。”